我以前的公司也是家族企业,刚开始我只服从老板一个人,后来,老板的大女儿、二女儿和女婿、儿子都到公司担任了职务,大女婿和儿媳虽没职位,但也在公司闲逛,管理就变得越来越复杂,根本就没有了组织原则。例如:有一天机修师傅遵从生产部的安排抓紧维修机器,以便于晚班生产,第二天急等交货,老板的儿子就跑去调动机修师傅出去帮朋友忙,机修师傅很是为难,让他去和厂长沟通一下,老板的儿子大手一挥:“我说了还不算吧?给我走。”可想而知,生产任务没完成,生产部、销售部、机修师傅都挨了老板的骂,还不能说是老板的儿子,“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”。类似的例子是越来越频繁,在这种氛围中,所有的制度、规范、原则等等,都成了一纸空文。更可笑的是,他们俨然把自己当成过去的少爷小姐,把管理人员当长工似的。我和同事们虽经很多努力但难以改变现状,不少人慢慢离职。在主要管理人员中我是最后一个离职的,...
我以前的公司也是家族企业,刚开始我只服从老板一个人,后来,老板的大女儿、二女儿和女婿、儿子都到公司担任了职务,大女婿和儿媳虽没职位,但也在公司闲逛,管理就变得越来越复杂,根本就没有了组织原则。
例如:有一天机修师傅遵从生产部的安排抓紧维修机器,以便于晚班生产,第二天急等交货,老板的儿子就跑去调动机修师傅出去帮朋友忙,机修师傅很是为难,让他去和厂长沟通一下,老板的儿子大手一挥:“我说了还不算吧?给我走。”可想而知,生产任务没完成,生产部、销售部、机修师傅都挨了老板的骂,还不能说是老板的儿子,“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”。
类似的例子是越来越频繁,在这种氛围中,所有的制度、规范、原则等等,都成了一纸空文。更可笑的是,他们俨然把自己当成过去的少爷小姐,把管理人员当长工似的。我和同事们虽经很多努力但难以改变现状,不少人慢慢离职。
在主要管理人员中我是最后一个离职的,促使我下决心离开的原因很简单:我参加农行一次联谊会,与会人员都有一份小礼品,一本当年的邮册,价值也就两百多,老板的小女儿得知后,非要向我索取,恰恰我又喜欢集邮,没有给她。当年的年终奖又少了一大半,那时我们的工资很低,年终奖差不多等于全年的工资。尽管做了很多年,但在一个没有希望的企业是很难做下去的。结果,我走后不到两年,企业就彻底倒闭了。
在家族企业里面做HR是非常艰难的,中小民营企业,不是家族企业的,真的不多。
我在新的公司里推行现代企业管理制度,举步维艰。这里的家族关系更为复杂,因为你来了很久都还不知道谁和谁是什么关系,也不想知道。我始终遵循一个原则:“公司利益大于一切!”这才是最简单的工作原则。
老板不是圣人,每一个老板都会有亲情观念,这是中国人骨子里的传统,不管你灌输再多的企业管理观念,不管你作再多的努力,都抵不上春节团圆家族间的闲聊。每一年春节后的上班,都指不定老板又有什么新的变化。
管理有时候在家族亲情面前是无能为力的。如果不是我的“坚持”精神,我可能早换了新的单位。因为家族企业的阻力实在太大,有大半年时间我只是普通职员,管理的混乱导致公司两起事故造成重大损失,才让老板重新认识管理的重要性,一再恳请我重新抓管理。但我只提了一个条件:必须拥有绝对的权威,不论任何人!
遇到公司高层职责不清,出现多头管理的情况,应该怎么办?
我以为:必须遵循组织中命令单一性原则,在一个组织中,组织成员只承认一个人的权威,绝不容许任何人越权指挥。
最后,和大家分享一个故事:
列宁与卫兵
十月革命刚刚胜利,一天早晨,朝阳透过薄雾,把金色的光辉洒在高大的斯莫尔尼宫上。
人民委员会就设在斯莫尔尼宫,在门前站岗的是新战士洛班诺夫。班长叮嘱他说:“洛班诺夫同志,你今天第一次站岗。到这里来的人很多,你的任务是检查他们的通行证。列宁同志要来这里开会,你千万不能让坏人混进来!”
“是,班长同志。”洛班诺夫行了个军礼,“我以革命的名义保证,一定为列宁同志站好岗!”
太阳越升越高,到斯莫尔尼宫开会和办事的人真多,有工人,有士兵,有农民,还有学生。洛班诺夫认真地检查了他们的通行证。
人民委员会主席列宁来了。他一边走,一边在考虑什么问题。
“同志,您的通行证?”洛班诺夫拦住了他。
“噢,通行证,我就拿。”列宁急忙把手伸进衣兜里拿通行证。
一位来开会的同志看到洛班诺夫拦住了列宁查通行证,就生气地嚷起来:“放行吧,放行吧!他是列宁!”
“对不起。”洛班诺夫严肃地说,“我没有见过列宁。没有通行证,谁也不能进!”
列宁把通行证交给洛班诺夫。洛班诺夫接过来一看,果然是列宁同志,他非常不安,举手行礼说:“列宁同志,请原谅,我耽误了你的时间。”
列宁握住这位年轻战士的手,高兴地说:“你做的很对,小伙子!你对工作很负责任。谢谢!”
他又回过头来对旁边那位同志说:“你不该责备他。我们就需要这样认真负责的好战士。革命纪律是每个人都应该遵守的,我也不能例外。”
查看原文